他而言固然不算什么,但他也不是真正不食人间烟火的存在,自然清楚那称得上庞大,绝对不可能是一般工薪族能随意挥霍的程度。
按平时的他,听到旁人装傻充愣地胡说八道时,纵使涵养好而不会当面拆穿,至少心里也是不悦的。
可面对不知为何给他难以言说的亲切感的音无隅……他却生不出不快来,只真心不解对方为何要编造些一看即穿的谎言。
或许是见观终朝陷入沉默,早五年前就成为了秦氏集团掌舵的秦子寒补充道:“虽然是自家公司,但还是要干点活的。”
在这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中,一个上班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形象跃然纸上。
虞即心里的疑惑虽得到了一定的解释,面对这份坦然,又不知怎么回答了。
为免他起疑心,秦子寒明知故问了句:“你呢,怎么也总起这么早?在公司上班摸鱼?”
虞即下意识地摇摇头,下一刻反应过来对方不可能看见,于是打字回道:“不是。”
方才对方主动透露了在做什么,自己要是只字不提,好似不太妥当。
虞即这么想着,踌躇片刻后,也认真地补了一句:“我是做音乐这一行的,什么都沾一些,比较普通。平时工作不多,时间比较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