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欢勾起唇角,诡谲的笑爬上脸颊,他拧着石演的胳膊向后反剪,力气大得出奇,石演头晕目眩,像只小鸡仔被他拎起,双臂传来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叫他冷汗淋漓,连惨叫都来不及。
啊啊啊他的手好像断掉了!
惊恐中被石演压在洗水池边,不知道谁放的一池水,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裹紧脑壳,窒息感压迫心肺。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顾千欢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冷冷地叫人直坠冰窟:“你的嘴真脏,该用水洗洗。”
石演无法呼吸,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钳制,他要死了!强烈的惧意和惊恐骇得他面目狰狞,芝麻仁大小的脑壳被后悔塞满,他怎么敢,怎么敢惹他!
这个疯子!他是个疯子!!
一股热流倾泻而出,飘出尿骚味。顾千欢蹙眉,嫌恶地放开手,石演像条死狗倒在地上,涕泗横流,他惊恐万状地摸了摸脖子,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被他杀死了!
再看向顾千欢的眼神已经截然不同,石演倒退几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逃到天边去。
他们离开太久,久到包厢里的人都有些疑惑,鹤谨扫了眼消失的还有石演,想到刚才的针对,不由得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