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怎么回答的,又或者根本没回答,他踉跄着出门,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在咖啡厅里。
“请问,是顾先生吗?”
顾千欢慢吞吞地抬眸,像是朽坏的机器人,能听见齿轮挤压的咔嚓咔嚓声,嘶哑嗓音挤出喉舌,脸色白得吓人:“是我。”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愣怔一瞬,推出一个牛皮纸裁的档案袋:“这是您要求的资料,我们加班加点搞到了。”
“哦。”顾千欢说着,打开档案袋,他草草翻阅一遍,在对方紧张的视线下,摸出手机:“钱货两清。”
说完拿起袋子,却见对面鸭舌帽男人笑得谄媚:“顾老板,以后再有这样的活,别忘了我们私家侦探,什么活都能搞定。”
顾千欢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没去洋房,而是打车来到一家小区,打开房门,屋子是简装,没有一件家具,然而打眼望去,已经满了大半。
压抑感随之而来。
本该白色的墙面上贴满照片,大大小小,最醒目的是一张二十寸相片,照片上的男人眼神冷酷,即使是刻板的印刷品,眼神也有如实质般穿透而来。
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里所有的照片都是一个人——顾风曜。
后方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