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其上。
他比顾千欢高出一个头,肩宽腿长,站起来急剧压迫感。
“欢欢,别怕我,我只是太久,太久没看见你了。”他低下头,一直克制的情绪在此刻骤然决堤,汹涌间冲垮防线,他轻吻那道疤痕,微凉的唇瓣落在结痂上时,顾千欢轻轻颤抖起来:“放手,滚开!别碰我!”
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
数不清有多少次疯狂,抵-死-缠-绵,鱼水交融,身体早就契合得不像样子,现在碰在一起,像是一只终于契合完整的圆环。
顾风曜稍一抬眸,便看出他此时的情动,一层玫瑰似的娇粉爬上他的皮肤,像是诱人采撷的花朵。
他低哑地喘息,低头地咬上青年手腕,一根青灰色的动脉隔着薄薄的皮肤,血液在血管里奔流,他轻轻咬了咬,在那道疤痕下方,他不在乎什么肖像画,只有眼前这个人,他眼中酸涩难忍:“那些血,是欢欢你流的,对不对?”
顾风曜不奢望能得到顾千欢的回答,他压抑地绷紧身体,一遍一遍地舔-舐,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哀求:“不够,不够,这些都不够……”
他对上顾千欢的双眸,炙热的火焰燃烧着,声音像是要刻进他心底:“永远都不够。”
“欢欢,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