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来还是很有说服力,一旦在顾风曜跟前,又变成了那个紧张的小傻蛋。
他吭哧吭哧地汇报,顾风曜则低着头,眉头拧紧,这是许言之的资料,白纸黑字清楚写着,他的身份是假的,根本不是会所的服务生,没人知道他怎么混进包厢,又正好被顾风曜看见。
至于他的脸,手术整容,顾风曜目光落在一处地址,m国桑德亚里,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涌上心头,巧合吗?
顾风曜眸底黑沉沉地,翻涌成一团,各种复杂情绪在脑海里反复搅动,他越想越镇静,抽丝剥茧后,那底下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操纵一切。
他是被盯上的棋子,他们的目标是什么?这样想着,他竟有些期待起来。
秦西西终于念完了报表,瞥见老大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顾总,您觉得计划怎么样?”
顾风曜缓缓回神,指尖轻点,叩得秦西西紧张不已,才说:“我早说过这事我不过问。”
秦西西挎着个脸,挠挠挠:“那——”
“去问章霖。”
秦西西眼前一亮,又像是想到什么,他掏出一张门票:“这是郑老托我给你留的门票,他特别邀请你参加Blindsight的画展,话我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