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普通也不值得出手。
他想起镜大的失窃案,眼神闪了闪:“阮嘉明你报警,家里进贼了。”
他说完径直朝画室走去,反锁上门。
地上到处是打翻的颜料,五颜六色混合着,印着凌乱的脚印,顾千欢拾起地上的美工刀,朝画架走去,目光在瞥见画时忽地顿住,之前所见的肖像画已经完成,年轻英俊的男人身着华丽,他身戴长剑,似乎是某位王子或勋贵,他眼里闪着痛苦的光,画家将全部感情倾注在画里,才有了这位挣扎和痛苦的男性。
顾千欢嘴唇蠕动,如果、如果他能早发现,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什么都没有了。
偌大的画室,只有这幅装订好的画框。顾千欢在内侧摸索,直到细细的缝隙咬上指腹,一早准备好的美工刀撬开微不可察的缝隙,咬合的木块掉下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卷起的信纸被老师以这种巧妙的方式藏起来。
他为什么要藏起来?
顾千欢抿紧嘴唇,无法形容的情绪在心底升腾,老师瞒着他什么?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
他展开信纸:
千欢:
当你打开这副信时,老师应该已经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