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的血珠子,他朝他笑,一派天真烂漫:“你有玫瑰吗?你看,我的玫瑰在这里,它已经开了。”
顾风曜近乎失声。
青年本该光滑的手腕,刻满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层层叠叠,涌出鲜红的血,真像一朵玫瑰花,一朵要他命的玫瑰。
他几乎瞬间支撑不住:“欢欢,别吓我,我带你去医院,我送你去医院!”
他尚未说完便一把抱起青年,才惊觉他已经那么消瘦,手掌握住他的腰身,只摸到凸起的一排骨头,硌着他的掌心。
*
半夜十一点,镜城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顾千欢送来医院,便医生直接拉去进行紧急救治。
顾风曜坐在走廊里,冷气开得十足,他低垂着头,双肩微颤,直到白大褂的医生叫来他,顾风曜才像是活了一样,喑哑的话语从他喉咙里蹦出:“医生,救欢欢。”
医生摘下口罩,严厉地看着他:“你应该庆幸自己来的及时。”
顾风曜身体一僵,却听医生继续道:“病人是大出血引发出血性休克,暂时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从伤口和血迹凝固状态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的伤口很深且多,其中最深的一刀,几乎达到五毫米,也是这一道,险些割破割破尺动脉和桡动脉,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