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骄傲的猫咪,有自己的固执,抗拒任何人接近。
每当他想接近,对方一退再退,又或者直接跑掉了。
他毫无办法。
又怕惊扰到他。
他未曾发现,本该看电视的顾千欢,其实一直在用余光悄悄看他,只是好奇,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顾千欢垂眸,看向手腕的伤疤,结痂已经蜕掉,留下肉红色的长疤,几乎横贯他整个手腕内测,支离破碎的曲线,歪歪扭扭却又恰似一朵娇艳玫瑰。
八月底,几乎进入九月,气温开始下降,雾城属于南方,网上有句热词,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顾千欢以前没感触,现在明白了,南方冷是入骨的,像是绵密的小针不停扎刺骨髓。
早上出门已经要开始加衣服了。
他总是忘了带外套,直到某天,玄关添置了件挂衣架,属于男人的深色外套挂在钩子上,他环顾四周,这座房子里添置了不少东西,至少顾千欢自己,已经记不清刚开始它的样子。
想到今天的无功而返,顾千欢疲惫地躺在沙发上,胳膊遮住眼睛,他很急,很焦躁,已经过了一个星期,郑家村还是遥遥无期。
老师留下的信纸上只有简略几个位置,而有关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