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乎在他耳畔说话,那么轻柔舒缓,却裹着岩浆般的热度,叫他冰凉的心缩了几分,仿佛受不住烈火的烤炙。
顾风曜撩开他额角的碎发,触摸青年微凉的肌肤:“欢欢,今天累不累?”
顾千欢差点气笑了,文件糊在他脸上,今天是拍卖会隔天,他一早就和顾风曜出去查找,根据老师的图纸,他们找到了一个叫王生的人,对方平平无奇,似乎并没什么奇怪之处,直到顾风曜查找他的资料,他曾经蹲过监狱,因为酒驾撞死了人。
没找到他撞死之人的身份,只有模糊的三言两语,据说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
因为是酒驾属于过失伤人,王生也没有肇事逃逸,或许因为那对夫妻死的惨,所以判了他五年,后来王生出狱,搬离了原来的地方,他一直嗜酒好赌,渐渐成了街上臭名远扬的混子。
顾千欢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大片烟花炸开,在他脑海里轰鸣。
老师在图纸上做了标记,告诉他这个人是关键的一环,顾千欢觉得自己已经隐隐触及到什么,可他头痛欲裂。
之后,他们找上了王生。对方一见他便吓疯了,嘴里呢喃着:“别找我……别找我……”
王生又屁滚尿流地往外跑,所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