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下摆:“你说这里吗?”
膝盖一片淤痕的青紫,四周是雪白的肌肤,线条流畅的小腿,顾风曜移不开眼,含糊不清,答非所问:“要我帮你按摩吗?”
顾千欢轻轻笑开,和他满身颜料相比,他干净得不像样子,纯白的颜色未曾沾染一丝颜料,此时笑着,宛如暗夜中绽放的白玫瑰,不似红色娇艳,却有种近乎茶靡的绝艳。
“你想按摩哪里?”
他放下衣摆,眼中带着戏谑的光,仿佛恶趣味地逗弄,顾风曜心脏狂跳,眸色深暗,眼底明晃晃倒映着青年轮廓。
忍耐太过,全身都开始发疼。
青年就是他可望不可即的镜花水月。
顾千欢眨了眨眼,思考自己是不是逗弄太过的时候,顾风曜猛地倾身,抱起他,身上颜料染上白色浴袍,弄脏他整个人。
顾千欢勾住他的脖颈,指尖在他后颈勾画:“大概是全部……”
*
顾风曜出门时青年尚在熟睡中,从画室到卧室,地板上干涸的痕迹早已擦掉,被子里的青年睡颜恬静,窗外明媚的天光斜照在他脸上,似雪丝绒般柔和,仿佛剪影汇聚一身。
白粥放入保温箱,他留下一张便条,顾走的时候悄无声息,路过猫窝时顿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