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话语封禁在湿软的唇舌之内,死死地,牢牢地掌控一切。
潮湿的外套被脱掉,垫在身下,借着一线明灭不定的光,顾千欢微微仰头,迷乱地承受一切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仿佛残缺的不全的一块终于补齐,半圆合成一个完整无缺的圆。
他被他全然笼罩在怀里,抬眸看见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他不说话,身上凛冽的气息软化,炙热,滚烫的犹如火山熔岩,冷白的肌肤染上几分玫瑰般的薄粉,他听见男人喑哑的声音,急促的喘息:“欢欢,把一切都交给我。”
顾千欢收拢双臂,勾住他的脖颈,然后,他狠狠地咬下去,一滴一滴仿眼泪从眼角滚落:“为什么那么晚!为什么那么晚!”
为什么那么晚你才出现?
他像是独自一个人,走过一段漫长且晦暗无光的旅程,在黑暗中呆的太久,早已丧失一切信心。
顾风曜垂首,冷漠的眉眼如春水微荡,他吻走青年眼角闪烁的眼泪:“别怕,别怕……”
他轻轻将人抱进怀里,停下一切动作。
顾千欢露出湿红的眉眼,无辜的目光转着圈,一只手搭在他肩头,清越的嗓音沁出几分细细密密的绵意:“怎么不继续?”
顾风曜低眉敛目,无声的侵略感成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