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样,他取了个防狼电棒塞进了江绵的大兜里。
“帅哥怎么能打架?这张脸可得保护好了以后好谈对象,那我先走了啊!”
江绵挥了挥手,送走洪业后,他逍遥自在的包着被子结结实实睡了一个美容觉,等睡到唇色红润精神百倍晚上出去不会让人看见鬼叫后,才随便套上衣服抓了两把头发悠悠然往外走去。
除了暴雨夜那一晚,这是他第一次晚上行动。
陆昀修没叫他,但说了大概九点多钟过来。江绵想到下午那会被陆昀修导出来的两张照片,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
和行刑者在一起,原来是会在这个世界留下痕迹的啊……这个人可真好,说了戴手套会让他感到舒服就一直戴手套接触。
恐怕这会还以为自己皮薄肉嫩呢,其实只要不是面对鬼见愁的行刑者,江绵觉得自己能一个打三个。
往前走了一百米,又找了盏路灯靠了靠,这里虽然也靠近射击馆,但四周小巷纵横,江绵之前经常走这里的近路去奶茶店。
光圈从少年头上打下来,银白色的头发越发显眼,他的脸色是惯常的苍白失血,不动的时候三分安静与脆弱就透了出来。江绵掰着手指默背男人要求的防走丢手机号码,来回背了三四遍,还没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