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愣住。
对面的美妇人眉头微蹙,江绵没看出来她和陆昀修有多像,倒是觉得她有点像之前见过的那个跑车帅哥。
“他啊,看起来实在是太辛苦啦。”
孤独会让一个人陷入无底深渊,但比陷入无底深渊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孤独。
在世间来来往往,看他人熙熙攘攘。
陆昀修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小时候就是这样子,这么多年从没有见他开心过,他就像是缺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调剂品,导致他看见什么都一副空洞无趣的模样,这么多年你是唯二能让他产生不一样情绪的存在。”
江绵皱眉。
徐窈说话好像春风细雨:“小江公子不要生气,第一样不是人,只是一个小物件……阿修从不过生日,也告诉我们不必准备,但那年我们背着他为他办了第一场生日宴,也就是那次他发了好大脾气,因为有人擅自碰了他的东西。”
难道就是那场碰脑袋断腿的生日宴?
江绵试探问道:“他们拿了什么东西呀?”
徐窈叹气道:“他小时候的一个玩具,一串红线穿起来的旧铃铛罢了。”
红线穿起来的……旧铃铛?江绵微微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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