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缩在副驾驶不理他了。
周渡却停不下来,一边开车一边道:“啧……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总让我感觉很亲切……兄弟,你这白卫衣的兜帽戴起来真他妈帅啊,还有你这头发——”
江绵忍无可忍:“我看你们周家快完了。”
周渡就像是被主人冷落但猝不及防又给了根骨头的大狗一样,哪怕江绵语气不好他都新奇的凑上去。
“怎么就算完了?”
江绵:“出了你这么一个接班人,你看我亲切觉得我帅,怎么,你也想做死鬼啊?”
周渡:“……”
狗子无能狂吠:“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收拾你!”
江绵转过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周渡,他平日里多是笑模样,此时眼眶微红神色疲惫,竟多出了一番惊心的脆弱感来。
如果他的双手不捏的噼啪作响的话。
“你收拾谁?”江绵道。
周渡:“……”“变态啊你!”
江绵:“祖宗心情不好,容易使用暴力,劝你长个眼睛,不要惹我生气。”
周渡:“您念诗呢?”
江绵:“我也是上过私塾的鬼。”
私塾……?
这可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