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沉重的步伐,苏鹤延出了厨房,正好看到肖澄坐在沙发上,手里的动作飞快,正在盘一个……球。
那应该就苏鹤延交给他的肉馅儿了,此刻,原本肥瘦相间的柔软肉馅被盘成了一个滚圆的大球,肖澄还不断在碗里搅动,以期让它变得更圆。
但所谓圆子汤,是把肉馅儿依次在手中整形下锅,而不是在碗里团成一整坨,就算是狮子头也没有这种尺寸的。
肖澄终于将手里的肉球滚得扎实而标准,他抬起碗对着苏鹤延说:“这样够圆了吗?”
苏鹤延:“……”
这手法熟练的,上辈子是个屎壳郎吧?
虽然出了点意外,不过这顿午饭还是有惊无险地吃上了,除了强行从大肉球里拆分出来的肉圆子有点过于劲道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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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地过去,肖澄开始渐渐习惯了有苏鹤延在家的生活。
这个家里属于苏鹤延的痕迹也越来越多,比如一套全新的长绒棉四件套,比如冰箱里越来越多的水果蔬菜,比如厨房那套来自创立于前朝的某国外大牌的全新厨具。
甚至还有苏鹤延强行要肖澄带他去玩夹娃娃机,然后摆在床头另一半的死鱼眼大脸猫玩偶,比李贺因那只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