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骨质疏松,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扯成个散装领导。
但这么一路拖过来,路上的各种障碍物全部招呼在他的身上,撞得他浑身上下疼的仿佛集体离家出走一般。
谢顶老头正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却突然有一只温软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粟柔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甚至有两份他看不懂的激动:“我很喜欢你,你的眼神让我感觉很兴奋。”
散发者淡淡幽香的女人凑近了他的脖子,轻轻嗅闻着。
如果是平时,谢顶老头能立马感觉自己年轻30岁,并兴致勃勃地邀请这位小姐喝一杯,但此刻他却只觉得自己像是海鲜市场里的现杀活鱼。
因为粟柔在他的耳边轻轻说:“是人渣的味道。”
听过对方传闻的谢顶老头浑身一颤。
“你知道把人腿上的肌肉全部剥离的话,最快需要多少刀吗?”粟柔甚至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她的唇上本就是血色的口红,配上此情此景,仿佛刚刚吸完人血一般,妖异可怖。
谢顶老头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躺在了屠夫刀下,那散发着刺耳尖啸的电锯正悬挂在自己头上,顷刻间就会落下。
“粟柔小姐,有事我们可以商量,你先放开亚德里恩理事。”A国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