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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宋丞离开的背影一点点融入夜色，李贺因突然对着他挥挥手：“要注意安全啊，警察叔叔！”
    宋丞没有回话，只是抬起手也对着李贺因挥舞一下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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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眼前的空间碎片，肖澄问苏鹤延：“你怎么想？”
    苏鹤延盯着黑漆漆的碎片：“奶奶在引导我的时候总是这样，不会强迫我做下决定，而是把最后的选择权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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