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四十多分钟吧,还好。”
“睡了这么久?”季辞错愕,随即立马看向郁时衍被他压得服帖的裤子,以及他的手,“这么长时间你一直都在给我按摩吗?”
“嗯。”郁时衍看出季辞在内疚,安抚他道:“我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而且你的腿怕是被我睡麻了吧?”季辞越说越羞愧,伸手过去覆上郁时衍的大腿,也想给他按摩。
但他刚一捏,郁时衍的手掌就用力扣住了他,嗓音蓦然沙哑了几分:“季辞,这里不能随便碰。”
同为男生,季辞秒懂,眼睛往某处一扫,他脸猛地爆红,嗖地收回手,没脸见人了,头垂得很低,“对不起,学长。”
他刚刚原来睡得离那里那么近。
又一社死现场。
他不要活啦!!!
郁时衍看小学弟羞得没脸见人的样,好笑的勾了勾唇,只觉得他怎么那么可爱,一会儿机灵,一会儿呆呆的,真是傻乎乎的。
大掌拍拍他的头顶,“好了,别想太多,我们是朋友,这些都是应该的。”
季辞继续垂着头,小脑袋点了点,声如蚊呐,“嗯,我知道。”
他们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因为晕大摆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