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取下来了,自己身上红茶的味道也淡了很多。可秘书有点不舍得把老板的衬衣还回去,他现在已经对这件“睡衣”产生感情了,每晚都要有它才睡得香。
就一件衣服,老板应该不会发现吧?
抱着侥幸心理的秘书又换上这件过长的衬衫,把安慰剂倒进香熏机,只留一盏床前的夜灯。安慰剂挥发的速度很快,不大的房间只用半分钟便充盈着红茶信息素的味道。
这间房是租的,老板来过,问他怎么不买房。他嘴上说不急,实际上有别的打算:他想在滨海花园小区买房。不过那个小区房价太高,他也就攒了个首付,还在犹豫什么时候买。
秘书闭上眼,想起今天老板的话。
“老实说,你拒绝的那么果断有点伤到我。”
那时老板的神情是什么样的呢?和那晚,说想要咬自己后颈时的神情无异,都是可怜兮兮又带着点孩子气撒娇的样子。
“诺诺味道好甜……我轻轻的咬,就一口……”
语气也是很骗人的温柔,那两瓣嘴唇紧贴着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吻,含糊地哄他“不疼”“不要怕”,最后叼住那块肉咬下去。其实还是疼的,秘书低声呜咽,眼泪划过滚烫的脸颊,几乎还没落下就要蒸发。可又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