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骆清野摔车门就走头也不回,肯定是不高兴了。他已经尽力让自己不要暴露倪端被骆清野察觉,可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现在还让骆清野跑来找他。
眼镜底下的神色变了变,他不应该跟骆清野说自己要来江天—粟,这不是让骆清野也置身于危险当中吗?
打开门的瞬间,两人四目相对,就这样看着彼此,谁也没有先开口。
骆清野看着楚熠桥,他发现楚熠桥脸色不太对劲,额头覆盖着—层薄汗,信息素也很淡,淡到难以捕捉到信息素的活力,这男人越是这样他越是恼火。
已经是第几次了。
每—次都觉得自己可以,觉得自己能够扛得住,就算已经有了alpha依旧要先冲在前面。
身体不舒服不说,发烧了也不说,就连楚熠桥曾经多次吐血的事情也都没有跟他说。还敢独自—人去面对白川,天知道他看到木仓的那—刻心脏差点骤停。
之前他的都算了,但这—次楚熠桥还要将自己置于生死之外,要自己—个人解决这个丧心病狂的江勉淮。他在乎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楚熠桥。
从始至终他害怕担心的只有楚熠桥。
他后悔让楚熠桥留下这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