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忽然回来,但看秦啸的样子也不像来跟他道歉的,他心中还有气,转过脸盯着车窗外看。
秦啸也很沉默。
沈翊桢见车子越开越远,终于忍不住说:“律所下午一点半上班。”
“嗯。”秦啸应了一声,过了几秒才开口问:“还在生我的气?”
虽然沈翊桢没有出言责备,但被那样对待之后就把他支出去,自己一声不吭去机场,秦啸怎么可能猜不到沈翊桢是在跟他闹脾气。
沈翊桢脱口说:“我没生气。”
秦啸朝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摸着沈翊桢的眼角,低声道:“那是我的一些怪癖,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下次不会了。”
蒙眼跟要求他说“对不起”,沈翊桢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当作那只是他的特殊嗜好,但秦啸不准他出声,就好像他一说话就会打破秦啸对什么人的幻想一般,没人愿意被别人当替身,但沈翊桢又不能问,你心里是不是住了个人?我们跟他是不是很像?你找到最像的那个人了吗?
沈翊桢没躲,却也没有看他:“我是不喜欢,尊严全无,而且很痛,你就像失控了一样,我很害怕。”
秦啸的手往下滑,蹭着沈翊桢的脸,仿佛要擦去那上面残余的泪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