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尝了一个就不再吃。
沈翊桢吃的也不多,最后抱着大半桶爆米花回家,进门换鞋的时候,秦啸自然地替他解下围巾挂到一旁的衣架,阿姨见他们一同回来,还是很明显约会过的模样,堆起满面笑容迎上来道:“先生,您要的红酒我醒好了,放在了厨房。”
“谢谢。”秦啸说。时间有点晚了,他安排司机将阿姨送回家。
两人很快换上家居服,一黑一白,不是有意为之,穿了倒像情侣装。秦啸上下扫了他一眼,走去厨房取来红酒跟两只高脚杯,深红色的酒液撞进杯底,在中央荡出旋涡,他温声问沈翊桢:“能喝吗?”
这话一语双关,沈翊桢谨慎回答:“不太能。”其实并非如此,他们家就连他母亲都是能放倒一桌的那种人,这么点红酒完全不在话下。
秦啸是想探探沈翊桢的酒量,闻言扯唇一笑:“醉了也没事,喝这酒第二天头不会疼,尝尝。”
沈翊桢小口小口地抿,喝得满脸为难、眉头直皱,仿佛从前真的不曾沾酒。秦啸仰头喝着杯中红酒,眼神就没离开过沈翊桢的脸,见那张脸连红都不红,于是放了心,他靠坐在沙发上,没任何要松口放过他的意思。
“味道怎么样?”秦啸问他。
“还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