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李先生神情痛苦,“我也爱我的儿子,我愿意在我死后把所有东西留给他,甚至他现在想问我要什么,我也会给……我就是不能接受在我太太眼里,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她丝毫不为我日后的生活考虑,心里只有她的儿子和孙子,我就像个外人,跟她过了大半辈子了,临了在她心里还是占不到一席之地。”
沈翊桢觉得有哪里被忽略了,于是想了想问他:“冒昧问一句,您太太生病之前,你们二人感情好吗?”
邵屿青意识到什么,在桌下悄悄拉了一下沈翊桢的衣角。
李先生神情一顿,笑了一声说:“你们做律师的就是聪明,我跟忆芬多年来相知相伴、一直很好,只是一年以前,因为我去一位朋友家里帮了点忙,她跟我大吵一架,自那之后我们的感情就大不如前,她心里逐渐没了我……”
沈翊桢知道邵屿青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出声问:“您那位朋友该不会是位女性吧?”
李先生苦笑一声:“是,是我的初恋。”
沈翊桢心想怪不得。
“但我对她已经完全没了那个意思,只是因为看她一个女人,下雨屋顶漏水又不会修很可怜,我才去帮了忙。”
对于这种事,沈翊桢不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