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后的是一辆银灰色轿车,司机戴着黑色鸭舌帽跟口?罩,头微微低着,沈翊桢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等沈翊桢赶到饭店,邱继荣早早坐着等他了。离婚官司其实并?不是沈翊桢的擅长领域,遇到问题就来找邱继荣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邱继荣早知道沈翊桢会有什么困惑,点完菜以后,他从口?袋里拿出?笔,在餐巾纸上写关键词:“无法提供有力证据证明感情的确破裂,第?一次起诉是不会判离婚的,但你可以试试,幸运的话,打感情牌有戏。像这?种情况,徐丽可以把她与丈夫的聊天记录、各项能证明那个男人漠视婚姻跟伴侣的凭证拿出?来,还有她打掉那个孩子的证明,现在传播媒介这?么发达,如有必要也可以借助舆论。”
“最好不要,”沈翊桢皱了皱眉,“我担心一个会家暴的男人性格偏激,被逼急了会伤害到徐丽。”
“也是,”邱继荣顿了顿,幽幽的叹了口?气,“要是我以后生个女儿,我宁愿她一辈子不结婚,也不希望她跟这?种人渣扯上关系。”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沈翊桢又?问:“如果你提的那些都准备了,一诉判离婚胜算大吗?”
邱继荣诚恳地说:“我认为不大,但是最不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