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冷声道:“我当时大概在昏迷之中,所以任何人都能对我隐瞒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舒正青忽然意识到此事已彻底无法挽回,起身就想离开,此时两名戴着墨镜的西装男忽然出现?,将舒正青一左一右按住。
秦啸沉声吩咐:“去远一点的地方问清楚。”
“是,秦先生。”两位保镖将舒正青嘴巴一捂,连拖带拽地把人带走。
他们是唯一一桌顾客,咖啡厅里重新回归安宁,沈翊桢这?时转过脸看着秦啸,皱皱眉问道:“你不是哑巴?”
秦啸察觉到沈翊桢方才情绪有些激动,现?在一看,果然眼角已经红了,他伸手温柔地抚着沈翊桢眼角的皮肤,同时轻声回答:“不是,只是用一种粘胶剂粘住了。”
“你体?温低,是因为那天的伤?”
秦啸斟酌了一下:“不完全是,那个冬天那么冷,饥寒交迫,谁都扛不住的。”
虽然秦啸这?么说,沈翊桢当然明白,要?不是当时秦啸受伤流血,也不会有这?么顽固的后遗症。沈翊桢当时就嗅到过从秦啸身上传来的血腥味,只是身处险境,眼睛又没法视物,实在分?不出精力、也没有能力去管秦啸身上的伤。
因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