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们要是跟秦啸断绝关系呢?”
“我觉得不划算,”沈翊桢语气平静地为其分析,“你?别看现在秦啸才身?价百亿,但他还不到三十,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再说他有如今的地位也不是全靠你?们秦家,他有自己的产业、规划和头脑,但你?们就不一样了。就拿你?来说吧,你?今年五十七,就算你?未来老当益壮活到八十七,那?也才剩三十年,后十年人也聋眼也花,换上假牙、抓一把盐塞嘴里都尝不出咸淡,中?间那?十年在羡慕同龄人逢年过节有儿女看望作陪,这样一算只剩十年,你?们心里是完全爽快的,但是那?又干我们什么?事呢?我们年轻、健康,正是可以踏遍大江大川,吃遍神州大地的年纪,又有无限可能,我们永远比你?们快乐得多?。”
秦母内心受到了震撼,她在父母手心里长大,后来嫁给秦啸的父亲更是受那?些富太太追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你?很自信,”秦母掐住自己的手指头尖儿道,“可你?千算万算,也不知道秦啸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真不在乎我们和秦家。”
“秦啸的脾气我知道,记吃不记打,他肯定在乎。”
“那?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