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慕容雪的手好得差不多了,耶律彦每次来她都要求去见慕容麟。
耶律彦不肯带她去,便是怕她看见父亲受伤心疼自责,不利于养伤。如今慕容麟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自然不会阻拦她去见父亲,便带着她去了华盛别院。
路上,慕容雪看着自己的手,万分庆幸没有废掉。但正如耶律彦所说,尾指略有些不自如,她一路也不说话,就来回的屈伸小指头,那副认真的劲头看的耶律彦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托着香腮,自言自语道:“我爹一定会有办法,不知道用药草侵泡会不会好呢?”
“会好的。”
耶律彦将她抱到了腿上,握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亲着她的脸颊。
慕容雪一边闪躲一边小声道:“别这样。”
耶律彦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等了许久,今晚上好不好?”
她耳根一热,急忙说:“我月信来了。”
满怀期待,苦熬了半月有余的耶律彦如迎头被泼了凉水,只可惜身上的火苗太旺盛,冰水也未能熄灭,他不甘道:“我不信。”说着,手便伸进她的裙子里。
“你,”慕容雪又羞又恼,脸色红粉如同染了胭脂落霞,分外妩媚多娇。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