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前世她见到容玉珩的时候,这孩子已经不怎么搭理人了,只会跟一条雪白的狗儿说话,只有容瑄还能和他搭上几句话。
不然谁去跟他说话,都是不搭理的,甚至有些害怕。
韩昭音知道,这越天真的人,受到伤害后留下的阴影越大。
他之所以会这样,那就是因为他确实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秦氏听着韩昭音的话,也在观察着韩昭音,并没有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的讨好,就好像自己的儿子真的就是她口中说的那般一样。
“那让玉珩以后跟着你,可行?这孩子从小调皮捣蛋的,先生被他打跑了好几个,这让我头疼的厉害,他从小就只听他三叔的话,现在看来,他更听你的话。”秦氏笑着说道。
虽然心疼儿子,但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器啊。
现在她也不求容玉珩去考文状元武状元的,只要不再这般调皮,能变得更圆润一些就足够了。
别人觉得容瑄和韩昭音的性子软,但是她看得出来,这两个人谁能欺负得了他们啊。
只是别被这两人卖了就阿弥陀佛了。
韩昭音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若是大嫂舍得,就让玉珩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