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吗?”
一直站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披肩发女孩儿缓缓开口,
“他们那里有人当裸模,就是脱光了给人画的那种。我有个朋友的男朋友在那里上学,有一次给我们展示他的画,我刚好扫了一眼,画板上的人就是刚刚那个哥哥的样子。”
“裸模?”
短发女孩儿撇了撇嘴,“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光彩的职业,裸模嘛,为艺术发展做贡献的正规职业……你们什么表情?你们别和我说,你们觉得这样有违伦理道德啊,我太太的裹脚布都比你们新鲜。”
“也就是说那个什么渝老师脱过衣服勾引宸哥哥给他画画。”
周雨卉的脑子刨去她不想听的信息,只选取了她愿意相信的只言片语编成了带有最大恶意的“真相”。
“好啊,好啊,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明手段,原来也只不过是仗着皮面好看用些下贱法子。”
周雨卉气得直接扔了颗大石子进湖里,普通一声砸得满潭水波晃荡。
随着石子没入水中,会客厅的大门也哐当一声被甄晦打开,他想送送渝棠,却被渝棠执意拒绝,无奈只得帮渝棠指明了出门的路,眼巴巴地送渝棠出了会客厅的院门后才忙不迭地又忙着把那盘子小糖果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