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渝棠说着又将豆花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豆花也非常配合地用软乎乎的下巴去蹭渝棠的肩头,胡须将渝棠蹭得发痒发笑。
穆京宸心想这小崽子每天都在外面野,哪有那么娇气,就逮着他的小海棠心软心善,一个劲地装作可怜。
“我晚上睡觉容易压着它,为了不把它压伤,今晚把它挪去床脚如何?”
穆京宸换着法子哄着渝棠将这横亘在他们俩之间毛乎乎的一摊猫给丢开,渝棠思忖片刻,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这么小一只猫被他们两个大男人夹着,说不定真会给压坏了。
看着渝棠将死死扒着床单的豆花轻柔又坚决地拔起来放到床的另一头,穆京宸得意洋洋拍平了枕头上的褶皱,悄无声息地往渝棠那边挪了两尺。
“喵呜——呜!”
豆花叫得极其凄厉,反复从床脚爬回床头,最终渝棠拿它没辙,只得抱起它背对着穆京宸躺下,这样就可以避免穆京宸一胳膊压死小猫咪的悲剧发生。
心思从豆花身上转移到自身感知上时,渝棠才反应过来他做出了一个多么唐突又冒犯的决定——他整个人几乎紧靠着穆京宸,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穆京宸落在他肩窝上的呼吸。
就像一瓣瓣飘落而下的花瓣,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