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棠倒是并不在意。当初画室的老教授提出要用真人裸模来代替书本插图时发表过许许多多大义凛然的演讲,从希腊雕像到米开朗琪罗,从北欧神话到意大利的艺术展,垂垂老矣的老教授竭尽全力地想让人们把裸模和情色区别开来,这些话通过邹卫伊传到了渝棠耳里,才让他放心地接受了这份工作。
所以无论是画背画胳膊画腿还是什么都画,对他而言就像是知识点一和知识点二的区别。
“喔。”
穆京宸哦了一声,心里则想着下周说什么也要赶快把军营里的事情安排好赶回画室去看着,万一那老教授异想天开让他的小海棠脱光了抱着一束花装作艺术雕像给学生画可怎么办?
“我起床给渝眠回个电话去?”
渝棠动了动小腿,发现原来是豆花窝在他腿上,小猫儿幽幽地看了看渝棠,又朝着穆京宸打了个哈欠,猫意深长地“咪呜”了一声。
“我带你去办公室,喂,臭豆花,压着人了还不知道让让?”
穆京宸一把拎起豆花,这猫崽子昨晚不知看了多少不该看的,好在它不会说人话,不然非得给它灭口了才行。
“你看起来好像有些疲惫?”
渝棠这才抬起眼仔细看穆京宸的脸,看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