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卫伊很不擅长应付渝眠。
他虽早就能感觉到渝家兄弟与其他人之间保持着一段隐秘的隔阂,但渝眠的做法总是会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说渝棠是遮挡着某个秘密的茂密枝叶,那渝眠无意是藤蔓上带着毒液的倒刺。
“是我主动坦白的,你不必介怀。而且我哥哥他既然做过这些事,就该想过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渝眠最擅长用孩子般纯真的笑脸冰冷地述说一些蛛网般让人无法喘息的言语。
他的哥哥想要从他身边逃脱,想要走到其他人身边去,他拦不住,但他至少要让渝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个弟弟一样包容渝棠那些肮脏的过去。
“小眠,要不然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邹卫伊无心听渝眠即将讲述的故事,他刚刚站起身要去拿外套,只见渝眠端坐在原地,灵巧地转动银刀,毫不客气地对着自己的手指划出一道血口子。
“你、你在干什么?!”
“哥哥拜托过你要照顾好我,而现在我想要你坐下来听我把故事说完,”
渝眠立起自己受了伤的手指尖,
“邹哥哥再站起来一次,我就再划拉一道,不知道我哥哥看见这些伤口会怎么心疼呢?你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