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域内研究也不深入,穆京宸留学回来想必能教给他许多新奇的东西,但渝棠不知怎么的,就是鬼使神差地选了国画。
“我还以为你会说油彩,”
穆京宸笑道,同时将桌案上的脆页纸收起换成宣纸,
“我记得小时候学画画时,第一堂课学的是画梅蕊,五瓣的梅花只要把中间那点蕊画好,花瓣画得再怎么随性也都能看出来是梅。”
渝棠点点头,帮穆京宸倒出红墨。
他记得穆京宸上一次在他腕上画海棠时用的便是国画画法,大概他是想借此机会早些知晓穆京宸会如何在他背上动笔,想知晓那落在他身上的每一笔每一撇都对应着棠花的何枝何叶。
“我带你画一次,你看看能不能找到感觉。”
穆京宸将渝棠握着笔杆的手捏在掌心,缓慢而耐心地带着他一个圈一个点地在纸上染出了一朵斑红的腊梅。
“这样吗?”
渝棠换了一处,自己动手流畅地也学着穆京宸点出了一只红梅。
“小渝老师比我有天赋的多,”
穆京宸笑着揉了把渝棠的后脑勺,“恐怕很快我就要没东西可教了。”
“穆先生可别捧我,”
渝棠边说边又在纸页上落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