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画一边压着渝棠讲解给惹出来的,譬如花枝顺着他的腰延展到了股沟,或者花瓣绵绵绽开爬上了他的肩膀。
渝棠虽然因为酒精胆子大了些,但该害羞的时候还是会脸红,甚至反应更大,也就由此撩拨得穆京宸生了些许欺负他的坏心思。
可是现在还有什么会硌到他的小海棠?穆京宸有片刻迷茫,他左手一直垫在渝棠和桌沿之间,身下不仅克制地与渝棠保留着微小的距离,现在也已经几乎冷静下来,渝棠还能被什么硌到……?
“身、身下。”
渝棠紧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道,穆京宸这才恍然大悟——小海棠被他给画起反应来了。硬着的地方正好抵着桌脚,能不硌吗?
把已经快要站不稳的人向后捞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穆京宸松开之前被他掀起的衣裳,不再去管渝棠身上那副还未完成的画,而是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后颈脖,
“刚刚亲你都没有反应,怎么画两下就这样了?”
“我……我忍不住了、穆京宸,你别抱我,你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渝棠在他腿上软绵绵地挣扎,穆京宸那哪里是简单的“画画”?分明就是在一寸一毫地描绘他的身体,画笔掠过的地方像是在被细细触摸,他像是一枝完全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