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总之不该在你怀里……”
渝棠想逃,但他比穆京宸矮,这张木椅又极高,他被按实在穆京宸怀里的时候双脚居然够不着地,像是被拎着耳朵仓皇蹬腿的小兔子。
“在我怀里有什么关系?”
穆京宸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趁渝棠因此紧张地全身僵硬绷紧时一手向下握住了他有反应的地方。
“不……、不行、”
渝棠喘出声响,眼尾红得像是二月的红梅,他努力地往外使劲挣扎了一瞬,马上却又在穆京宸手中软下了身子。
“为什么不行?”
穆京宸另一手牢牢地将他困住,“放松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会、会脏……啊!”
“不脏,头靠着我肩膀,如果害羞,你可以闭上眼睛。”
穆京宸左掌轻轻盖在渝棠眼上,右手则始终未曾停顿,渝棠就这么被完全困在他身上,一举一动,一颤一软都能被清晰地感知。
窗外恍然升上一连冲烟花,大红大绿的焰火将窗缝映得一会儿晃明一会儿幽暗,巨大的炮仗声将渝棠带着软糯哭腔的喘息声掩埋,化作灯红酒绿的喧嚣汇入攀花楼地下宴会厅的碰杯声中。
渝眠一个人坐在一张偌大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