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留着披肩发的女生坐在周雨卉床上不耐烦道,“早知道我就和我爸妈一起去了,谁要来等你这个慢懒虫!你说你为什么不和你家里人一同坐车去?”
她是那日周雨卉扔掉棠花手链时在场的另一个姑娘,家里跑航运的,也算是峪临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
“我哭成这个肿眼泡怎么见我哥啊……雅雅,你说童栖樵今天会不会去?”
“她们家好像没被邀请吧,”
陈姝雅摇了摇头,“你不会真觉得学校里的事是她干的吧?童栖樵不是那样的人。”
“连你也觉得我是活该?”
“你这小脑袋瓜想事做事能不能不要那么极端,”陈姝雅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帮周雨卉绑上坠在麻花辫尾端的蝴蝶结,“这事反思了那么久还不嫌腻?说好了,今天是去吃邹哥哥的生日席,你不许挑事,也不许哭丧着脸。”
“知道了,”
周雨卉嘟了嘟嘴,“你表哥都会处处维护你,怎么我哥就……唉。”
“我们心思不同,期待也不同……说到这儿我可得提醒提醒你,据说我大表姐今天也要回来,她出国前邹姨父可是想过要撮合她和你家穆少爷的,你可小心别惹到我表姐。”
陈姝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