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稀少。
“对对对,”
陈姝雅点头如捣蒜,“他在那边被人围着要欺负,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好大的胆子!”
甄晦暴跳而起,把草窝里的蛐蛐吓得乱跳,他倒要看看是哪些小畜生居然敢动我们小渝老师……虽然想来肯定有他们家那个不让人省心的表小姐。
不过这个陈姝雅不是和周雨卉关系很好吗?
甄晦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敢问小姐你和我家……呸,我大哥家的渝老师什么关系?能劳烦您亲自来搬救兵?”
“我只是不忍心看着名画受损而已,”
陈姝雅拨了拨耳畔的发丝,“小哥你再不赶快些,恐怕你们家的那柄荷亭观夏就送不到我表哥手上,而要被撕坏了。”
她们家与邹家走动颇多,自然也耳濡目染,像邹卫伊一样识画爱画。
“什么荷亭观夏……我家少爷送的是宝驹和新式猎枪,那什么字画肯定不是我家送出去的。”
甄晦迷茫道。
“怎么可能,那柄画扇价值连城,不是你家少爷让那位渝老师代送的?不可能啊,照你们说的,渝老师家境贫困,不可能拿得出这样的宝物。”
陈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