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呆呢?”
童栖樵顺手碰上门,走到床前伸出手在周雨卉面前晃了晃。
“童、童栖樵……?!”
周雨卉原本浑浊的瞳眸中突然又聚起焦来,她本能地推了一把童栖樵,扑腾着要掀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脸,
“你别看!谁让你来的、谁让你进来的?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哎你这样会弄脏被子的,你别激动啊,”
童栖樵手忙脚乱地也上手按住周雨卉的胳膊,“你当我那么无聊啊,为了看个笑话专门跑来你家?”
“那你想干什么?是不是陈姝雅派你来的……陈姝雅那个叛徒、她是邹月吟那个疯女人的狗!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和我做朋友!”
“关她什么事,”
童栖樵抽出手帕帮周雨卉擦去流到脖子上的脓血,将她抱了一路宝贝似的纸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喏,我听人说你脸上长疮,这是我老家的偏方,小时候我背上生恶疮就是靠这个涂好的。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让你们家的人拿去检查检查。”
“什么?”
周雨卉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童栖樵在说什么?她、她居然是来给自己送药的?
“我知道你们大家小姐肯定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