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不多,但邹月吟是这么说的,后来请来的名门大夫也都是这个看法。现在她该着急的是怎么治好,而不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穆京宸说得隐晦,但渝棠却能听明白他又一次在为他留后路。
邹月吟既然有本事能看出其中的端倪,穆京宸又何尝不能?
“渝眠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我陪他去逛逛花市,他从小就喜欢研究药草花木,但是我们家总会把花给养死,”
渝棠小口舀着碗中粘稠的桂花粉,剔透的凝冻倒映着不明不扬的光尘,“只有一盆铃兰倒是活了几个月,长势见好。只可惜今早邹月吟提醒我们也该把它处理掉了。”
像是料到了渝棠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穆京宸停下了手中帮他剥栗子的动作。
“铃兰花株有毒,入了血肉可引起红斑溃烂。”
渝棠不急不缓,语气几乎没有起伏地将此前他们俩都有意避开的真相直白地拆穿,“是我一直在逃避,纵容渝眠连毒素都给提取出来了。我弟弟和我,都交给你处置。”
他坦白时轻轻咬着下唇,语气再平淡从容也依旧能看出藏在其中的几分紧张不安。渝棠不怕被交给警察,也不怕周家要私了,他唯独怕的是将穆京宸对他的那份无法揣摩的宽容和偏袒亲手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