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所不能,几道伤口他很快就能帮你治好,我只是想和你打个赌而已。要是你变成周雨卉那样他也不嫌弃你,我也不是不能留他一条生路。”
“你在说什么……渝眠,你到底背着我准备了些什么?”
渝棠被倒下的童栖樵扽倒,手掌心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血痕,童栖樵被吓得抖如筛糠,只能凭依本能往他身旁退去。
“不知道哥哥还记不记得我们家是被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我也想还他们一份厚礼。”
渝眠不屑于再去管地上的童栖樵,他抹去淌入眼里要迷住视线的血迹,紧握着刀的另一只手朝渝棠的大腿扎去——他哥哥笨得可怜,被几句花言巧语就迷得团团转,与其看着哥哥把真心错付给敌人,不如用这皮肉之痛让渝棠明白,这世上会对他不离不弃的只有他这个亲生弟弟!
“你清醒一点!”
渝棠用尽力气攥住渝眠的手腕才没让那匕首刺入自己大腿,他看了眼已经在疼痛和恐吓中神志不清的童栖樵,咬着唇质问渝眠,
“是林粤给你出的主意?他给你提供了什么?火药,人手?你用什么和他交换的?你就心甘情愿当他用来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你懂什么?!”
渝眠几乎从来没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