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快流光了。”
渝眠伸出手臂展示给童栖樵看,童栖樵吓得吸了吸鼻子,她只知道人要是自杀大多都会选择割腕,渝眠这手腕上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黏血,说不定、说不定真的会把血给流光?
最终童栖樵还是软下心来,畏手畏脚地走进了这间一眼能看到底的平房。
“别进来!”
一门之隔的房间内再次传来声响,童栖樵分得清,这是渝棠的声音。
“已经晚了!”
渝眠突然用力朝童栖樵扑去,用手肘紧紧拐住她的脖子,等童栖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尖锐的刀刃已经抵在了她颈边。
“渝眠你做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童栖樵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发软发虚,而渝眠根本不关注她在叫嚷些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那扇房门。
到底是小瞧了他这个哥哥,平日里看起来弱不禁风,居然比兔子还难抓。
“哥哥,你开不开门?”
渝眠近乎疯魔地拧着童栖樵的衣领子,朝屋内大声喊道,
“哥哥不开门的话我只好杀了她了?这美工刀那么小,想来需要很多刀才能杀死她吧?”
“杀、杀人?!渝眠你冷静、你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