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玉雪雕琢出的人,被捏了腰或者咬了耳朵都会不禁发颤发软,四处都是耐不住磨的。
“这里……已经够亲昵了。”
渝棠捂着耳朵脸皮发烫,他现在背上有伤不方便折腾,竟完全沦落成猫咪一样的宠物,动不动就被穆京宸揣在怀里或者压在床上拨弄。
渝棠不让碰耳朵,穆京宸也不急躁,干脆避开伤口搂着他将他缓缓放平在床上,垂下头蹭了蹭他脖子,蹭得渝棠因为忍不住痒意而发笑。
“我看看伤口,天气热起来了容易发炎。”
穆京宸每日都要按着渝棠检查伤口,以换药之名行不轨之事,有时候渝棠觉得自己像个核桃,早晚要在穆大少爷手下被被他给盘得剖光发亮。
“……你这样我怎么翻身呀?”
渝棠失笑,穆京宸埋在他颈间,早已伶俐地用口齿咬开了他高扣的衣领,不做声色地用鼻尖蹭着他的锁骨。
“我抱着你来。”
穆京宸贪恋渝棠身上的隐香,与周青墨刻意涂抹的香膏不同,渝棠身上的味道很淡,要贴着肌肤细嗅才能闻到,带着画室中久积的纸木香,像是一阵卷过椰林的长风,不知不觉就将人吹进了细腻的心安。
在穆京宸半压半就的“帮助”下,渝棠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