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了一套画具,没事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画画,等我晚上回来再仔细教你。”
穆京宸知道渝棠除了吃便是对画画感兴趣,奈何身上有伤要忌口,吃食上要暂时管住嘴。
渝棠点点头,舀了一小勺晶莹剔透的玉色茶冻喂到穆京宸嘴里。
穆京宸尝着这茶冻解燥,而且味道淳厚,不涩不甜,又让人给穆老将军和夫人屋里送去一盒,免得他们又骂自己是有了渝棠就忘记爹妈的小兔崽子。
将军夫妇还住在老式的合庭中,和穆京宸所在的洋房隔了大半个宅院,太阳落山后夫妇二人正坐在莲池边纳凉,穆怀艺接过周婼递来的茶冻装作嫌弃,
“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就会吃些稀奇东西,也不怕少爷生活过惯了有朝一日再去带兵遭不住。”
他说完顿了顿,看了眼坐在石桌旁正在发呆的周婼,要是以往,周婼早该开始和他拌嘴了,
“夫人今日心情不佳?”
穆怀艺放下手里的茶冻背起手来,“和淮州那些人打牌打输了?还是谁胆大包天惹你不舒心?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怎么还和宸儿一样活蹦乱跳,”
周婼回过神来,缓缓叹了口气,
“我是在想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