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佛前承认曾经犯下的错,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气出毛病来,所以渝棠才一直不敢告诉穆京宸他同意陪老爷子去礼佛的真正目的。
“他从小教我敢怒敢言,敢作敢当,又教我男儿必先有一身正气才能行端坐正,但这番教诲只有我亲身经历知晓,而你是从他人言语之中开始认识他,我若要求你信他敬他,反倒是我不懂事了。”
穆京宸揉开渝棠微皱的眉心,继续说道,
“而且我爹若真的做错过,心里也应是愧疚多于逃避,我信他不会恼羞成怒,也信你能够做出无愧于心的抉择。”
“可我……唔……”
渝棠还欲开口,穆京宸却直接将他重新抱上床铺盖好被子,隔着薄薄的一层绒被压着他,渝棠这才注意到,喷洒在他耳畔的鼻息比往常都要温热些。
“还没到夏天你就不穿裤子耍单,也不怕着凉?”
穆京宸抱他起身时习惯性要托着他的腿根,发现渝棠竟只穿了件棉麻衬衣,双腿已经被夜色侵袭得冰凉光滑。
“我……不是要耍单,”
渝棠侧过脑袋,在穆京宸的注视下只觉得耳朵发烫。
“那是要干什么?”
穆京宸垂下头,薄唇贴着渝棠的锁骨吹出滚烫的热气,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