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但并未提要丢下浸玉,这毕竟是他唯一放心养在身边的人,既对他忠心又保有无辜的灵气,最重要的是浸玉早年曾经在攀花楼被调教过应当如何当玩物,哄人的功夫十分难得,林粤怕等他逃回恩夷后再难寻到此等尤物。
思忖片刻后,横眉毛被林粤指使去背着浸玉,装有渝棠的大箱子则落到了林粤手里,虽然一动不动的物件比活人好搬动,但渝棠到底是个男人,身子骨比浸玉还是要重些,他们没爬几步路,林粤就累得将箱子扔在地上,半天只能喘气,说不出一句话来。
浸玉闻声虚搂着粗眉毛的脖子,见状悄悄环顾四周,半晌试探林粤道,
“老爷,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个办法,这夜黑山陡,您带着我和那箱子迟早要被拖累,不如将我和箱子先藏在山洞里,等您和镖队汇合后再带人回来寻我?”
她这番提议实际上是有私心的打算,林粤若是坚定一心不会抛弃她,就该自己亲身背着她而不是那箱财宝,将她交给横眉毛还不是为了在事不得已的危急时刻将她们俩当做挡箭牌。
与其拖到林粤无情抛弃她,不如她主动要求留下,带着林粤现在最看重的渝棠一起,才不怕被林粤丢弃。
“老板,此话可行。”
粗眉毛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