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一个是笨蛋好人,一个是稍微聪明点的好人。
身边人来人往,热闹不堪,渝眠习惯性地缩了缩肩膀,垂着脑袋不想和任何人有目光接触。
他的小动作被邹月吟看在眼里,她叉起胳膊,懒洋洋地靠着车门拿下巴指了指路对面的餐馆,
“我听说了,你想离开你哥哥自己过日子,我俩不准备拦你也不准备劝你,倒不如说你做了对大家都好的决定。只是放你走之前你得向我们证明,你一个人也是能生活下去的,不然你哥肯定不会安心。你要是能自己走进去买顿晚饭吃,我就告诉渝棠可以放你走。”
渝眠闻声抬眼看了看人满为患的餐馆,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我没必要向你们证明。走了就是走了,我是生是死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和我是没有关系,但你哥哥呢?”
邹月吟也挑起眉,她涂着棕色的亮面指甲,别人看了都议论她说她像是中了毒,但她自己却是很喜欢,但看指甲的话,渝眠也觉得这个颜色不错,衬得人很白皙。
“你哥对你好不好你肯定比我们都清楚,到时候你真的饿死在外面,你觉得他会不会自责?还是说你这孩子压根就没想让你哥哥好过,想一走了之好让你哥对你牵肠挂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