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剖的。
在旁人眼里这个孩子的事或许是危机,但在林惊昙眼中,未尝不是一个让钟欣然彻底和对方断掉的机会,因此他面上甚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旁人看了定会认为他冷酷,那毕竟是一个曾有机会成形的生命。
顾霆就对他即将要做的事完全笑不出来:“即使是这样,生下孩子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们工作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到什么程度才必须干涉私人生活?”
林惊昙望着他,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怜悯,让顾霆脊背上蹿起一阵冷意:“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了,今天解答问题环节到此为止,做个乖司机,闭嘴开你的车。”
林惊昙阖眼养神,不停揉着额头,神情有些疲惫,不知不觉陷入了浅眠。
到达钟欣然住所时,顾霆见天色还早,便没有立刻叫醒他,而是沉默地解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
林惊昙身体里似乎内置一台工作时钟,不到五分钟便自主苏醒,一边下意识向上裹了裹顾霆的外套,一边打哈欠:“开得很稳,多谢了。”
顾霆点头“嗯”了一声,很破坏气氛地直接伸手拿回了自己的外套,林惊昙这才发现他刚刚干了什么,恍然一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