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利场中人最擅随风转舵,应启明死死盯着林惊昙,确定他看起来半点旧情面也不讲之后,态度为之一变,从肢体语言到神情,都和方才判若两人,拿出了上法庭的气势:“依我看,你是喜欢逼疯除厉南亭外所有的前任。”
林惊昙无动于衷,手指也不曾动一下,哪怕明知对方要翻旧账戳他伤口,也得纵容人家发完了疯才好谈正事,毕竟对面是艺人,是客户,进入业务状态的林老师要多心平气和就有多心平气和。
应启明明显是有备而来,也不知这些话在心底酝酿了多久:“你以为戚忌真的蠢?他精明得很,一早看出只要厉南亭活着一天,你就不可能真正接受其他人。是我蠢,蠢得以为我能蚍蜉撼树,隔空推翻他在你心里的地位。”
林惊昙忍不住笑了一声,以为自己是自言自语,没想到一不留神,说了出来:“你讲得好像和鼎声签了合同的人是我。”
“难道不是吗?你直到今天都还愿意接下厉南亭的请托来对付我!是,他的意思我看明白了,离了鼎声我请不动你,你对我翻脸无情,我咎由自取,可以!”应启明似是见到了极之荒谬的事一般,扬声愤慨道,“但他对你的意思呢?离婚就是他放出的信号,已经有人在传了,鼎声和同舟合并,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