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约会到订婚、结婚,从头到尾瞒住你,你受不了,不惜和他决裂。他每一年寄来的请柬,都是对你的挑衅,你迈不过去这道坎,是不是!”
林惊昙有一瞬间头晕眼花,手指抵在应启明胸前推拒:“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我不去只是嫌麻烦。”
然而应启明不信:“如果不是心里还有他,你何必躲呢?!”
争执间,三色堇襟花掉落在鱼缸里,有沉谭的美感。
林惊昙的衣物也凌乱散落了一地,他一向不喜欢在沙发上,很痛,尤其是被人揪住头发扼住脖颈的姿势,但他手臂已经被扭得比花枝更零落,很难反抗。
事后应启明重重砸在他身上,由他脖颈吻至脊背,一边哭一边讲对不起,林惊昙满头冷汗,镇定如常:“扶我起来。”
应启明慌得几乎半跪在地毯上,他侧过头去,不想看见对方:“穿件衣服去拿冰袋,别惊动阿姨。”
这种事不好被人知道,应启明急急忙忙拿来了应急药箱,林惊昙固定了手臂,次日去检查,是轻微骨折。
然而他那时只想,还好没有情急打在这混账脸上,打伤了还是要赔钱的。
应启明始终担忧地望着他,然而林惊昙见过那么多人,早知道“不会再犯”是一句违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