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昙抬手打住:“我不会为你作证的,你有那么多‘知心好友’,大可另选他人。”
应启明一辈子都在讲别人对他不公,然而调转头来,自己也不过是变成了一样的剥削者。
应启明喉头滚动,话语极之艰涩:“你我之间再也没有挽回余地了?”
林惊昙轻轻颔首,他时间有限,养顾霆一个已经要命,不能再给快三十的男人当妈。
“……我听说你之前意外入院,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后遗症?”
应启明讲得极之关切,林惊昙却眼神一凛——他误服药的事连甘棠都不清楚,应启明怎么知道的?!
应启明十足温柔:“我不是试探,也没在你身边安插间谍,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事。”
他讲得诚恳,仿佛把恶意摆到明面上便不算恶意。
林惊昙笑了一声,略有苍凉之意:“这种程度的离间计就算了吧,我并没有对你痴情到要自杀的程度,无论你是听谁说的,他都太夸大了。”
应启明果然没有确切消息,只是在诈他,闻言眼中掠过一抹憾恨:“你果然是这样……!”
怎样?无情无义还是没心没肝?
林惊昙毫不在意,毕竟一副玻璃心肝要先经烈火烧灼,熬